Day Dreaming 西雅圖好眠
來西雅圖的這幾天,我睡得很沉。生理時鐘的規律帶著我在 11 點入睡,6 點清醒,堪稱完美的睡眠時間。但在睡眠前與睡眠後,多半我在煩惱工作。偶爾我會想,當初是不是應該直接請假,而不是用這樣的方式度過這兩週的長假。但現在都只能想當初了。
除了陪著妹妹去辦理各項在西雅圖留學的事項之外,我們大多駐留在家或圖書館。我們背著電腦,去令我們舒服愉悅的地方辦公。其他的時間我們除了走路還是走路,我們日走萬步。
偶爾我笑著和妹妹說,每一次和美國人的接觸,都像是補習班的情境教學,不論是星巴克點餐、與公車司機的對話,或是與民宿室友的交流。卻也發現我們實際學的英文一點都不道地,很多話說起來其實比想像的更簡單。
對我來說,旅行的意義更多的是去看見生活的可能性。在其他的國家,是否還有我未曾想像的生活樣貌,是我在每一趟旅行裡最渴望迫切參與的。從他人的生活裡堅信生活確實有一百種模樣。
比起攝影,用天氣與濕度去記憶一個城市是最直接的方式。西雅圖有陽光的日子,總是窗明几淨。那些曬進圖書館的光束、透進百葉窗的晨光、黃昏日落的微光,像個清爽的大男孩般,照耀著我在西雅圖的每一天。
可我卻還是倍感憂傷。那股憂傷來自一種束縛,來自看懂生活的本質,看懂令人愉悅的日子不取決於位置,取決於心。一顆快樂的心,可以帶你飛翔,帶你看見更宏大的世界,那樣的視野勝過所有的飛機里程數。
旅行的日子更多時候像是自我掙扎與對話的格鬥場,我們在他方與傳統搏鬥、反抗框架,企圖用更好的生活推翻過去的生活。結果卻往往不甚滿意。
如果可以,往後的日子要盡力的去爭取內心最想要的,不屈就、不妥協。正因為這份投入,才是生活最發光的本質。